她主动凑近,唇瓣轻柔地贴上去。学着他刚才的样子,用双手捧住他的脸,将自己喂给他,一边亲,一边用气音黏糊地撒娇,“我们做好不好?”
她的声音带一点甜,像一颗糖正在慢慢融化,轻轻黏连在他的心口,
柔得像是要化进他的心底。
因为昨夜和今晨漫长的吻,女孩子的唇呈现出摩擦和噬咬过度后的艳红。柔软而饱满,仿佛熟透的浆果,只是看着就让他先前强行压抑的食欲再次膨胀。
苏然含着男人的下唇蹭了一会儿,见他仍然没有动作,似乎仍在犹豫。
她轻轻抿了抿唇,放低了声音,像说悄悄话似的哄他:“放心,我不会笑你没有自制力……”说到一半又狡黠地勾了勾唇,带一点揶揄的意味:“虽然您昨天说了不做。”
龚晏承被她逗笑了,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音。地址发布页)www.^ltxsdz.com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,低低地应了一句,“嗯。”
低气压的氛围终于缓和了一些,他微微低头,接纳了她的吻。
亲了一会儿,他稍稍退开,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,声音轻而缓:“我可能会做得有点久。”
苏然怔了怔,她其实……大概能猜到,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。
但这种话被直接说出来,尤其是这么正经严肃地说出来,就实在过于色情。
她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液,似乎比平时分泌得更多,嘴巴里的湿润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龚晏承垂下眼,见她咬着唇不说话,拇指轻轻按上她颈部微微起伏的喉结,眼底笑意深了些,“不过,不会弄痛你的,只是时间会长一些。”
他表现得很平静,把这种暧昧涩情的事说得如同吃饭工作一样平常。而下体,粗大灼热的一根却牢牢顶在女孩子的阴阜上,虎视眈眈。
这种一本正经地、冷静克制地与她聊性——将要发生的性——的感觉,与他在床上一贯的凶猛强悍是完全的两个极端。
但在这一刻,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苏然脑海中奇异地重迭,甚至让她生出难以言喻的兴奋。
她感觉自己的喘息在加重,手指下意识搭上他的腰腹。身体好软,要脱力的感觉。
“daddy……唔……daddy……”她呢喃着,近乎呻吟,好像这样就已经受不了。
臀部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,立刻被男人牢牢按住。
他垂下眼,注视着她,神`l`t`xs`fb.c`o`m色有些严肃,同时带着一丝郑重。手掌仍贴在她的腰上,缓缓说道:“不管怎么样,不要拒绝我,好吗?”
苏然心脏猛地缩了一下。
这样说……就真的有点可怜了。
身体还是软的,胸腔却在发麻。
怎么可能拒绝呢?
“baren……”她下意识喊他,声音软成了糯米团子,如同所有要安慰他、向他撒娇的时刻。扶着他的腰,主动去亲他的嘴巴,很讨好地,“不会……不会拒绝你……daddy。”
她感觉自己在哆嗦,身体软成了浆糊。
流了好多水,湿透了。才被他弄泄过,又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。
她好像成了一颗软烂的苹果,眼睛、心里、性器官,每一处,都在为他分泌甜腻的汁液。
龚晏承没再等她继续说下去,抱起她膝行着往床头去,将人放下,便低头吻了上去。
不同于之前,很急切。
他一边亲,一边伸手到床头,取过一只小箱子。然后稍稍退开,蹭着她的嘴唇,声音沙哑低沉:“宝宝……”
“嗯?”苏然被亲得眯起眼,听到他的声音,软软地应了一声,似乎还不满足,又想往他唇上凑。
龚晏承轻轻按住她,目光深沉,低喘着笑道:“你高潮的时候喜欢夹腿,”他握住她的脚踝,稍稍用力捏了捏,又低头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,嗓音压得极低,“脚也要乱蹬,这个习惯不好。”
苏然猛地睁开眼,呼吸不自觉地滞了一瞬。
“那样我就没办法继续往里操了。”他抵在入口的性器轻轻磨了磨,“是不是?”
苏然立刻缩紧了小腹,那种隐约的酸意终于被他一句话激得四散开去。
“爸爸……”她可怜兮兮地喊,声音软得像是要化开。
龚晏承没有应她,只是用指腹拨开湿润的阴唇,按在泛着水光的小穴`l`t`x`s`f`b`.c`o`m口上,低声说:“我们今天都专心一点,好吗?不要让我还要分心去压住你。”
苏然的眼神`l`t`xs`fb.c`o`m透出些许茫然,显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龚晏承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,低声补了一句:“我准备了一点工具。”
“您什么时候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从箱子里取出的皮质手铐锁住了手腕。
龚晏承做得很细致,将松紧度调得将将好,不至于将她勒坏,又让她无法挣开。接着,他又取出两条皮带样的分腿器,轻轻将她的双腿箍住,固定成分开的姿势。金属环扣在空气中轻轻碰撞,发出细碎的声音。
苏然被他一系列动作噎住,嘴唇动了动,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龚晏承看着她的反应,捏捏她的脸,笑,“不愿意吗?”
苏然偏过头,有些羞恼地不去看他。身体却很诚实,细细地打着颤。
他盯着她微红的耳尖看了一会儿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轻声哄道:“那就是愿意了。”
没再等她回应,龚晏承低头亲住她的唇,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将她未出口的抗议全部吞进这个吻里。
与此同时,他从箱子里摸出一个安全套,撕开锡纸包装,单手给自己戴上。
耳边传来轻微的声响,让苏然忍不住皱眉,错开唇,低头去看。
只见男人的睡裤已经退到膝弯,硕大的一根硬挺挺地支着,上面裹着一层薄薄的湿滑的橡胶。因为尺寸太长,那一层橡胶甚至不能将它整根套住。
苏然的眉头皱得更紧,低头看着他的动作,语气里带着疑惑,“daddy?”
龚晏承并没有立刻回应她,而是低头握住性器,稍稍压下,在女孩子柔软的阴阜上轻轻拍了拍。
因为隔着一层,灼热的肉感传来得很缓慢。先是凉,然后才是热。
他又用龟头发布 .wkzw.me去磨阴蒂的位置,圆润的顶端和肿胀的肉珠完全抵在一起。
她甚至感觉肉芽隔着那层胶陷进了性器顶端张开的位置,一股尖细的、好像电流一样的酥麻感从性器最敏感的、完全贴紧的地方传进两人的身体。
彼此的喘息都因为过于紧密的贴合变得有些粗重。
苏然的整个腿根都在抖,却不忘继续追问,“您为什么……”
龚晏承停下动作,垂下眼,似是沉思了一瞬。
他原本并不想回应,至少不是这个时候,但想了想,还是低声说道:“你不是介意吗?”
苏然愣住了,眉头皱了皱,完全是下意识地反驳:“我没有……”
龚晏承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他仍有些喘,声音不太稳:“是吗?”
他问完,也不关心她如何作答,就握住性器,轻戳两下,直接插了进去。
(五十)同频
苏然被问得愣住了。
男人唇角那一抹轻淡的笑,不知为何,落在她眼里,却透出一丝轻微的嘲弄——
冷淡、疏离,像极他们初见时的样子。
她心里没来由觉得慌,连身体里因过多情欲而累积的热潮也几乎退去一半,喉咙发紧。
扪心自问,她的确在长久地因为一些事情难过和忐忑。
但多数时候,那只是一种模糊的、心酸的感觉,实在很难说清,根源究竟为何。
客观上,人也很难因为理智上弄明白令自己难受的源头,就将所有痛苦抛诸脑后。
是人,又不是神`l`t`xs`fb.c`o`m。
她并非没有试过。
告诉自己——关于这个男人,你实际在意什么,又真切获得了什么。<var>m?ltxsfb.com.com</var>
但仍旧过不去。
可是……
也绝非他现在口中所说的那样。
她在意的,也不是这些。
所以,委屈。
真的很委屈。
明明没有。
“我……呃……”
女孩子刚张开口想解释,男人的性器就直接插了进来。
入得不深,但穴口被忽然撑开的胀痛还是让她顿时抽了一口气,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,几乎陷进柔软的皮肉,力道大得像要沁出血来。
眼眶瞬间涌起更深的红,含了许久的湿意终于汇聚成盈盈的泪珠,颤巍巍地挂在眼底,随时可能滑落。
她的身体又是牢牢束缚的状态,仰躺在床上,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。
俨然一副被男人强迫着挨操的模样。
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。
龚晏承低下头,视线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上,眉头微蹙。
他伸出拇指轻轻按住她的下唇,分开她咬紧的齿关,低声哄道:“乖乖……放松,抱歉。”
指腹来回摩挲她被咬得泛红的唇瓣,触感柔软,指尖扫过被压出的微微血痕,他的声音更轻了几分:“很疼吗?”
苏然轻轻喘息着,没有立刻应他。
其实疼。
嘴巴疼。
小逼也被插得疼。
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太兴奋了,缩得厉害。
明明前面的扩张做得很足,他插得也不深,甚至进来后完全没动,还是被撑得又酸又胀。
这种陌生的酸胀感让她一时无法适应,心里莫名更加委屈。
可即便如此,她也顾不上自己到底疼不疼了。
“我真的没有……”她急急地解释,嗓音微微颤抖,哽咽着,甚至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怕,“我不介意,daddy。”
龚晏承眉头微蹙,没有太多反应,只是垂眼沉默地看着她。
那沉默的目光太过冷静。
苏然的心猛地揪了一下。
这样,就真的有些怕了。
她着急得不行,甚至急切到有些失控,像是想拼命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样,“你脱下来,不要套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她挣扎着想坐起来,但根本做不到。
那个姿势太无助,太脆弱,扭了半天都没能撼动分毫,还是平躺在那里,任男人占据着她的身体。
龚晏承此刻已经插进去一小截,龟头发布 .wkzw.me正卡在最紧致的地方。她本来就很紧,内部又因情绪激荡而剧烈地收缩,哪怕只是浅浅的一段,也已经被紧紧包裹着。
她的扭动无异于徒劳,但却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摩擦,渐渐变成一场折磨。
龚晏承眉头一皱,低声叹了一口气:“好孩子……别……乖,别这么扭。”
声音低而哑,尾音夹杂一丝克制的喘息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俯身将她轻轻捞进怀里,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怀里小小的一团。
苏然贴在他胸口,红着眼来回重复:“我真的没有介意……”
这样的反应,分明是很介意了。
龚晏承垂眼看着她,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,低低叹了口气,语气里透出几分无奈:“好。”
她像是还不死心,小声撒着娇气:“爸爸,别用套,直接插进来,好不好?”
龚晏承的目光暗了几分,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,动作温柔,声音却沉而坚定:“就这样,好不好?”
苏然委屈巴巴地望着他,嘴巴瘪着,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仿佛随时会溢出泪来。
他轻轻叹息,低哑地哄她:“hey,it''''sjust……”顿了顿,捧住她的脸颊,低声说:“它吸得好可爱,爸爸暂时不想出来,就这样,让爸爸插一会儿,好吗?”
他说着低头碰了一下她的唇,“宝宝,好不好?”
苏然鼻尖一酸,没能再说话,细细地打着颤,喉间溢出一丝细软的呜咽,下身咬得更紧。
男人随即直起身,按住她的腰,缓缓动了起来,“这样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女孩子发出低弱的呻吟,像柔弱无力的小猫爪子,挠在他的心上。
龚晏承一手按在她腹股沟的位置,那里因为双腿过度折迭而深深凹下去,另一只手握住女孩子的一只脚丫,轻缓地揉捏着。
他插得很浅,每一下都磨在入口的位置,龟头发布 .wkzw.me仅仅压进一半,又慢慢地退出。直到她逐渐适应,才一点点捣得更深。
微微上弯的阴茎地址`w`k`zw`.m`e`,如同一把肉锯,在紧窄的穴道里缓缓拉动。
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嫩红的媚肉,插入时又将它们顶回深处,摩擦之间带来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。
女孩子双腿大张,
腿部的皮箍通过金属扣与紧紧束在腰间的带子连在一起,根本无法合拢。
完全敞开的羞耻感让她想要闭上眼睛,可是身体却逐渐臣服在这种完全被支配的姿势中。
男人每一次插入,金属扣都会因为拉扯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,像一根绷紧的弦被骤然拨动,又在他退出的瞬间缓缓松弛,扣环的碰撞声随之落下。
下一次顶入时,那声响又紧随而至,如同某种无法违抗的命令,支配着她的每一寸神`l`t`xs`fb.c`o`m经。
房间里异常安静,只有两人交错的喘息声,以及金属扣与性器抽插 .dybzfb.com间形成的暧昧乐章,时而缓慢、时而急促。
苏然的意识逐渐涣散,耳畔的每一声清响都像是深入骨髓的召唤,催促着她的穴肉本能地绞紧。
每当扣环发出脆响,她的内壁便条件反射般收缩,将侵入的硬物牢牢含住,而当扣声停顿时,她紧绷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随之松弛,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剥夺了。
可那片刻的松弛并未带来放松,反而让她愈发敏感地期待着下一次顶入时,那声扣环的响动与身体里的胀热感一同回归。
她的身体在这种节奏里被一点点调教得服服帖帖。
脊背渐渐绷成一道弧线,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,眼眶里泛着泪光,喉间溢出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。
龚晏承眯了眯眼,已经察觉到她身体里规律而紧致的收缩。
那是一种完全与他的操弄同频的收缩。
几乎是在他插入的前一瞬把自己完全张开,等他完全插到底,整个穴道便开始激烈地收束着合拢,连最里面的小嘴也含住他的马眼吸。
他被吸得喘息粗重,眉间的褶皱微不可察地加深。
“乖乖……怎么这么……”他闭了闭眼,低低叹息着,无法克制的呻吟从喉间溢出。
几乎是无法忍耐地俯低身体,亲她泛红的耳尖、湿润的眼角。
性器因此进得更深。
随后,他就着这种近距离的姿势,开始疾速抽插 .dybzfb.com耸动。
每一下都插到底,撑满她的穴道。
即便是这样快的速度,她仍能清晰感知到身体被填满、被侵占的每一个细节。
女孩子受不了这么近距离地被盯着挨操,想偏开头,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,动不了分毫。
“看着我……宝贝,看着我。”
龚晏承放慢了速度,但仍保持着最极致的深度。每一次都完全插到底,只差捅进最深处的那张小嘴,然后再全根抽出,又缓缓插入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他摩挲着她的发顶,在又一次往里插时低声问道。
话音未落,一丝低喘便溢出来,伴随着胸腔里振出来的低哑笑声,“它在咬我……宝宝,你在咬我。”
龚晏承专注地望着她,眼睛里含着笑意,那种深邃的、缱绻的感觉落进她的心底。
一瞬间,不论是性器或者目光,都好似在将她剖开。
那感觉很可怖,被入侵的感觉。
小小的口完全暴露出来,无可避免地、无法逃脱地,让他钻进去。
各种意义上的。
而他似乎也沉迷于这种完全占有她的方式,不仅仅是身体,连灵魂也要为他打开。
始终这样。
只要他想,他就能够进来。
随时。
(五十一)已经这么深
女孩子的反应很快变得剧烈。
几乎是立刻在男人一次次精准的顶弄中崩溃。
随着那种令人崩坏的、直抵中枢的快感来临,她的身体猛然一绷,仿佛被电流劈中一般,整个人往上缩成了一张弓。
细瘦的脚踝因为腿箍的束缚显得格外纤细,被固定在胸前的双手五指张开,完全不受控。
指尖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很显然,她已经陷入极端的快感之中。
小穴`l`t`x`s`f`b`.c`o`m内部仿佛有生命一般,剧烈地收缩着,一阵一阵,将插入的性器绞得更紧。
柔润的内壁如同一张湿滑的小嘴,夹着、吸着,恨不得将他整个吞进去。
“daddy……呜呜……”苏然无力地呼唤着,仿佛这样就可以脱离欲望的深渊。
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连喘息都带着抽泣,却仍在一声声地叫。
但是怎么可能呢?
眼前的男人只会将她拽入更令人绝望的地狱。
女孩子的叫声越发尖促,身体的敏感度已经提高到极致。
穴道里的肉壁疾烈地抽搐起来,甚至连宫颈口附近的敏感点都开始隐隐发酸。
男人却在这时持续往里进。
苏然因为双腿无法合拢,完全无法阻挡他此刻的入侵。
她挣扎着,哭叫得更厉害,却因为身下过于急剧的捣弄,连哭声都如同浮在空中的细弱丝线,残破着,无法连绵。
“嘘……没事,乖乖……”龚晏承轻声呢喃,更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。不顾她正在潮喷,也不顾那种湿热液体淋在性器顶端带来的可怖快感。肉刃凶悍地往里插,直抵宫颈口上方那块最能让她崩溃的软肉。
最深的地方,小小的肉瓣微微张开,被男人粗大的顶端牢牢压住。
他没有急于继续,反而稍稍停住。
两秒钟。
叁秒钟。
那种压迫感直直地向她的最深处涌,灼热的顶端压在那里,小幅度地、极其用力地磨,几乎要将一片软肉捣碎。
“啊……不要了,daddy……不行……”
苏然几乎尖叫出声,眼角湿润的泪花顺着脸颊滑落,整个身体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和痛感而剧烈颤抖起来。
小穴`l`t`x`s`f`b`.c`o`m因为过度的敏感又猛然抽搐起来,将他的性器死死含住,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去缓解那股即将将她吞噬的感觉。
“别咬得这么紧……”龚晏承声音低哑地哄着,如同叹息一般,“乖乖,放松一点。”
他手掌稳稳按住她的小腹,从外部也能清晰感知到内里在经历怎样的痉挛,“你这样,爸爸没法继续进去了。”
苏然已经完全崩溃了,哪里还能听得见这些?
整个身体像是完全失控了,尤其小穴`l`t`x`s`f`b`.c`o`m那一处,痉挛几乎从未停歇,甚至因为男人的停顿而变得愈发剧烈。
龚晏承只能再次顶入,那根上弯的性器,再次精准地将最深处的那片软肉压住,挤入。
随着他的再次推进,她的身体如同破裂的水坝般,分泌出更多湿润的液体,沿着插入的根部滑下,蜿蜒到大腿内侧,甚至沾湿了腿箍的皮带。
恍惚之间,她开始感到怕。
他还在往里。
已经这么深。
还要怎么进去?
“daddy……别动了,求…求你……”苏然忽然开始崩溃,随着她的哭叫,腹部便收缩得更紧。
男人腰眼一麻,差点忍不住。
他停下来,摸摸她的发顶,“很难受吗?”
她还在哭,抽噎时连带着里面那张嘴也在收缩。
“hey……乖乖,别……”他扶着额,露出一丝难耐的神`l`t`xs`fb.c`o`m色,“别这么夹。告诉爸爸,难受吗?”
“嗯……”
龚晏承观察着她的神`l`t`xs`fb.c`o`m色,轻轻笑了笑,像哄小孩子,“真的吗?撒谎可不是好孩子。”
过了片刻,她才说:“好奇怪……”
那就是不难受。
他低低应了一声,又压住里面轻柔地磨,“感觉到了吗?宝宝……”
随着男人缓慢的抽送,女孩子又渐渐眯起了眼睛。
“爸爸在里面……乖乖。”他一边抽送,一边说。声音很轻,有一些模糊,而后低头和她接吻,两个人完全交迭在一起。
穴道内的余韵尚未散去,以至于温柔的亲吻也成了一种刺激。
没亲多久,金属扣的响声又逐渐变得密集,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,伴随着女孩子逐渐紊乱的喘息和一声迭一声的破碎呻吟。
“啊……不不……不……”苏然已经没办法承接他的吻,唇瓣死死抵着他的,呜呜呜地叫。
意识彻底涣散,只能任由身体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声绷紧、收缩,又放松、迎合。
背脊几乎绷成了一张弓,在床上艰难地支着,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,体内原本就未平息的抽搐再次变得剧烈。
她感觉自己成了巨浪之中颠簸的微小船只,不断被颠起、又落下。
身体深处仿佛一个脆弱的、即将愈合的伤口,不断被肉刃顶端压住、戳开,痛痒的感觉从那一点向四周弥散。
最深的地方好像被他干得张开了一个小洞,更深的、更可怖的欲望从那里钻出来。
不知道第几次,穴肉又开始抽搐着绞紧,推拒着外物的入侵。又被他用蛮力撞开,直抵穴心。
每一次,龟头发布 .wkzw.me都将深处的小嘴抵开一条小缝,停留两秒,感受被吸绞的快乐,又快速拔出。
然后,重复刚才的动作。
不断地,循环往复着。
苏然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,仿佛每一丝意识都被强烈的快感吞噬殆尽。
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仿佛充盈着热烈的血液,鼓动着,膨胀着,像是无法承载的气球,随时会因为快感而彻底炸开。
那种地狱一般的快感让她感到无助又可怖,身体和心跳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。
胸腔像被人狠狠攥住,呼吸完全被阻断,像是跌进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,悬浮在无法落地的高潮瞬间里,反反复复被拉扯,无法挣脱,也无法平复。
她的心跳快到发疼,每一次脉搏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,像是全身的血液涌向了头部,脸颊红得不正常。
喉咙里发出哽咽般的低喘,声线破碎,双眼完全失焦,连泪水从眼角滑下时,她都没能察觉。
男人意识到她的状态后,喘息着停下了动作,却依然抵在她的最深处。
灼烫的性器微微顶住那一处隐秘又脆弱的小口,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轻轻戳动。
虽然已经停了大幅度的抽送,但那种持续的压迫感依旧牢牢占据着她,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折磨。
他低头看着她,目光里带着一丝隐忍和心疼,粗喘着,嗓音沙哑又温柔:“乖乖……深呼吸。”
他的声音像是一根从深渊里抛下来的细线,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点点现实感。
苏然的胸腔颤动了两下,试图吸气,可每一次呼吸都像被深处的磨戳生生截断,她的身体仍旧在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。
她缓了很久,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,才终于在他的声音里找到了一丝平静。
泪水仍然不停往下滑落,哭得断断续续,像是还没从刚才那种可怖的深刻快感中抽离。
但就在她缓过来的第一秒,开口的第一句话,竟然还是为了刚才那件事:“你相信我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声音里带着哭腔,破碎又微弱,几乎听不清,却又异常坚定。
龚晏承喉结滚了滚,低下头,在她被汗湿透的额头上落下一吻,“好……没事了,我信……宝宝,我相信你,好吗?”
话音落下,他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忍耐着什么,轻轻顶了一下最深处的那一点,才缓缓从她体内抽离。
分离的瞬间,苏然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,那种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小声抽噎。
身体刚从地狱般的快感中解脱,却又开始隐隐地渴望被再次填满。
脸颊上仍然是那种不正常的潮红,眼角还挂着泪痕,唇瓣被啃咬得微微肿起,带着晶亮的水光。实在是惹人怜爱到极点。
她稍稍缓过来,便微微扭动身体,双手挣了几下,“爸爸……解开,好不好?想抱……要抱抱你……”
这种时候,格外像小孩子。
成长过程中长出的尖锐的壳全部不见,只余下内里最最柔软的芯。
又轻又软的声音,带着哭腔。
那种小心翼翼的、渴求的意味,让龚晏承心头一颤。
他垂下眼,看着女孩子湿漉漉的脸,指腹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,露出她红扑扑的眼角和细细颤抖的睫毛。片刻后,轻叹一声,给她解开。
准备这些东西时的心情,他此刻已经不记得。人总归还在眼前,甚至在他怀里,也许……真的大可不必这么患得患失。
男人几不可察地笑了笑,低头去看女孩子被绑缚过的地方。
只是些微泛红,是不会
让她痛的程度。
他整个过程控制得极好,苏然几乎不能大幅度挣扎,所以也没有勒出痕迹。
但他还是轻缓地帮她揉捏腿部的肌肉,毕竟保持一个姿势太久,多少会有酸麻的感觉。
龚晏承揉得专注,因此没有注意女孩子的动作。
腿间性器冷不丁被她抓住,夹着那薄薄的一层就要往下扯。
他立马握住她的手,“做什么?”
“不要这个……”她有些不依不饶,从刚才就惦记着,被操得脑子发昏也没忘,“我没有介意。”
龚晏承的眼神`l`t`xs`fb.c`o`m变得有些沉,没有说话。
“真的没有……daddy……baren,我没有介意的,不介意这个。”
“那介意什么?”他现在已经很能分得清这些用词的区别。哪怕在床上。
苏然望着他,咬着下唇,说不出话,包在眼里的泪水默默往下流。
他轻叹了口气,松开手。
“摘掉吧。”他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,“我不问了……哭什么?小坏蛋,绑也只肯绑一会儿。”
龚晏承握住女孩子的手将那个东西摘掉,故意打趣她缓和气氛:“有你这样的吗?别人都是因为男人不戴套哭,哪有……”
边说边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,回过头才发现女孩子的表情。
简直算得上幽怨了。
后半句话忽然就说不出来。
他将人重新抱回怀里,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低头去蹭她的唇,“乖乖……”
边亲边兜住她的屁股,握住鸡巴尝试往里插。唇瓣虚贴着她的,低低地喘,“就是想这么吃进去,是不是?”
“唔……”苏然被他插进来的动作激得眯起眼睛,发出模糊的呻吟。
“乖宝宝……自己往下坐……”
(五十二)不能勾引爸爸
苏然轻轻喘息着,细弱的呻吟带着一点甜腻的湿润感,时断时续。
如同夏日海边携着冰淇淋甜味的风,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男人耳边,听得他呼吸愈发急促,性器也胀得更大。
“唔……怎么还在……”身下饱胀的酸痛感让女孩子忍不住停下动作。
她此刻一只手臂扶在龚晏承肩头,另一只手握住他仍露在外面的茎身,将它固定住,屁股缓缓往下塌,试图将它一口吞进去。
她之前从未这样主动过,因此做得并不熟练。
性器尺寸本就太大,吞吃得已经很艰难。结果它还在变大。
身体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的眉心微微蹙起,每次往下沉一点,体内软肉被凶狠碾开的感觉都让她止不住地轻颤,腰肢也渐渐发软,几次想停,却又咬牙硬撑着继续。
龚晏承蹙眉握住她的腰,给她支撑,呼吸已经有些乱,“别急,宝贝……”手掌轻轻摩挲她微微鼓起的腹部,那里绷得紧紧的,甚至咬得他有些痛,“慢一点。”
是可以慢慢来。
但她不想。就是不想。
心里的感觉很迫切,尤其是听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,迫切的感觉就更多。
想把他一口吃下去,吞进肚子里,锁住。用最柔软的地方将他关起来。
苏然拧着眉细细喘了会儿,似乎恢复了一些,又开始往里吞。
她微微调整臀部,试探了两下,咬着唇,用力往下一坐,硬生生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吞了进去。
一瞬间,她的身体绷紧到极致,像一张拉满的弓。
指尖也在男人的肩头攥出深红的印痕,喉间泄出一声压抑得近乎可怜的呜咽。
酸痛与饱胀交织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黑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,轻轻栽进龚晏承的肩窝里,喘息断断续续的,整个人如溺水一般,浑身细细发抖。
龚晏承低头看着她,眉头轻蹙,声音哑得像是被打磨过,“急什么?弄疼了吗?”
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际,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绷紧的小腹,指腹摩挲着那里微微鼓起的痕迹,有些无奈地说:“疼不疼?”
苏然抬起头,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,里头隐隐闪着点泪光。可她却轻轻笑了,软着声音,带着点得意和撒娇,哼哼唧唧地开口:“呜呜……爸爸,全部吃进去了……我……”
说话间,还刻意调整姿势,将双腿分得更开,好让他看清楚——她究竟是怎样将他完全含进去的。
他当然知道,他就在里面。
龚晏承被她勾得呼吸急促,连心跳都停了一拍。
目光瞬间沉下去,视线从她被插得微微鼓起的小腹扫过,又落在她湿润的腿间,喉结上下滚动。
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。
抬手轻轻扇了一下随着女孩子的动作不断晃荡的乳肉,低哑地骂她:“怎么这么骚?”
然后粗喘着,沉下声音继续教训不听话的孩子,“是不是告诉过你,不能勾引爸爸。”
苏然被他骂得一愣,似乎有些不敢置信,但身体却因为他忽然的斥责而微微发颤,两团乳肉跟着晃得更厉害,下身也一下下夹得更紧。
“放松。”龚晏承看得眼热,没忍住又扇了一巴掌,“不准夹。”
这次力道大了一些,乳肉上立刻泛起一圈红印。
“呜呜呜……爸爸……”
苏然抖得更厉害。只是被扇和被骂,身体对于快意的渴求就被激发到临界点。
她完全是下意识地在鸡巴上缓缓地骑。
腰腹晃动起伏间,体内未被发掘的敏感点忽然被磨到。
女孩子尖促地呻吟一声,就身子发软地要往下塌。眼看着就要奔上顶峰。
龚晏承看得脸色发沉,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放在床上,微微俯下身,语气有些凶:“现在不准高潮。”
随着他俯低身体,性器几乎已经完全插了进去,凶悍地抵住深处的小嘴。
他压住里面的入口轻轻磨了磨,语调轻缓地威胁:“要是现在敢高潮,一会儿这里就要被干烂了,宝宝。”
不出意料,话音落地的下一秒,她的身体轻轻一缩,屁股细微地颤动着,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呻吟,一小包水从她体内吐出来。
湿热的一小股,全部浇在男人滚烫的性器上,沿着柱身往下淌。
苏然都懵了。
呆呆望着男人,有点难为情,还有害怕、期待……以及身体的爽,很多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,搅得她意识一片混乱。
龚晏承盯着她看了片刻,忽然笑了,一手握住她的腰,一手握住被他扇红的乳肉,轻轻一压,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他的唇温热而柔软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,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。
吻着吻着,男人的手掌逐渐下移,掐住她的胯,微微一提,将她的臀部托高,让入口被撑开的地方随着她翘起的臀部显得更加明显。
随后,他的身体压了下去,用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,整个鼠蹊部紧贴着她湿热的阴户,开始动起来。
(五十三)渴望
昏暗的房间里,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。
男人赤裸的身躯伴随柔和的光线起伏,肌理分明的皮肤因过分忍耐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女孩细白的小腿原本松松勾在他的腰侧,又随着两次短暂的起伏,跌落到床面上,最终被他宽大的手掌压住。
这样的状态持续得太久,以至于密闭的空间里全是那种潮湿而粘稠的气息。
腥甜与热烫交织,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,气势嚣张地弥漫在空气里,极容易引人发情。
苏然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得密不透风。汗水的咸与性欲的浓烈无处不在,随着身体深处缓缓抽送的性器一同,将她的身体完全撑开、灌满。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,身体的感官却前所未有地清晰。
龚晏承今天似乎格外执着于进入的深度。
他并非一开始就进得这样深,而是极其缓慢地,一寸一寸地压进去,直到两人严丝合缝地、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。
可当性器抵达这样的深度,快感反而变得可遇不可求。
他并不想让原本快乐的事变成折磨,就只为了满足自己内心阴暗的欲望。
所以,始终克制着不做大幅度的动作,只用硕大的龟头发布 .wkzw.me抵住深处的某一点,轻巧而从容地顶弄、研磨。
但仅仅是这样,已经足以让身下的女孩子发疯——被完全撑开的穴道敏感得不可思议,稍微的摩擦就能引发剧烈的快感。
更要命的是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。
打开她的过程缓慢而清晰,带一点微妙的仪式感,像是在拆解一件精致的礼物。
性器成了剥开包装的利刃,将她层层打开,露出最娇嫩的花心。
很小的一朵,甚至还在柔弱地发着颤。
而他并没有因为它在可怜地颤抖,就温柔以待,而是毫不留情地贯穿。
用那把炙热的利刃。
极其深地,将她钉在原地。
因为过程足够慢,痛感与快感都被稀释,反而突出了一种纯粹的“满”。从身体到灵魂,都被他一点点填充、占据。
那感觉难以形容,已经完全超越了单纯的性快感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分每一寸——怎样深入、怎样占领、怎样迫使她完全敞开。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灵魂碾碎,重新揉进他的身体。
疼痛与快感早已难分彼此,只剩下一个事实——daddy在进入她,并且已经进入得这样深,深到她可以将他留在里面的事实。
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汹涌的、近乎堕落的兴奋,酸颤夹杂、不可遏制的,已经是让她崩溃的程度。
恍惚间,她成了一枚小小的、柔软的蚌壳。
他轻轻一碰,她就会淫荡地张开,任由他喂食。
而她会紧紧含住,甚至讨好而主动地将最柔嫩的珍珠呈上,只为了让他多停留哪怕片刻。
怎么会渴望到这个程度?
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在渴求些什么。
明明他就在眼前,就在她的身体里,却仍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饥渴。
那样极端而可怖的,混合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的,饥渴。
几乎将她逼疯,而后又感到绝望。
苏然颤抖着手指抚上自己的小腹,那里有一个清晰的凸起。隔着薄薄的皮肤,她甚至能描摹出他的形状。
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的动作,呼吸骤然粗重。他停下动作,声音里全是粗粝的质感,难以压抑的欲望浸润在里面,“乖乖,怎么了?”
两个人此时离得极近,完全贴合的体位。
男人的腰胯斜斜压在女孩子身上,整个下腹与她的阴阜紧密相贴。
性器已经完全嵌入她体内,连两颗饱满的阴囊都压在了入口上,下缘的部分甚至已经抵了一些进去。
过于深入的姿势让甬道始终维持着完全撑开的状态,阴茎地址`w`k`zw`.m`e`表面的每一条筋脉都紧密地嵌合在柔嫩的内壁上。
性器进出时,那些凸起的经络沿着嵌合的部位缓缓拉动,哪怕是极轻浅的动作,也会带来战栗的快感。轻而易举就能将她送上顶峰。
龚晏承摸了摸女孩子汗湿的额头,“很难受吗?”
这样的深度,已经超出了单纯的好受或难受的范畴。
苏然蹙眉不语,一只手搭上他的小臂轻轻握住。另一只手仍按在小腹上。她能清晰感受到里面那个骇人的存在,轻轻一按就激得她呻吟出声:“呜……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爸爸在里面。她想说。
可话未说完,体内就涌出一股热流。
从那个被他干得微微张开的小口里溢出,热烫黏腻的一小汪,兜头浇下来,爽得男人浑身一颤。
龚晏承脸色瞬间沉下去。
那点刻意作出的温和与克制荡然无存,因为担心孩子而勉力压抑的性欲也终于彻底崩塌。
他抽出被她握住的手臂,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,眼睛里带着危险的笑意,语调却很温和,“看来是操得太轻了。”
“呜呜……不是……没……”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慌乱地去推他。
但已经太迟了。
(五十四)我不是你的吗
爱是什么呢?
宽泛的爱,他们都经历过。
只是对于龚晏承,那已经是久远的记忆了。久远到模糊,模糊到即便再次遇见也无法辨别的程度。
如果是狭义的,只局限
于罗曼蒂克范围的爱,两人经历与认知上的差异就更大。
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,苏然自认有过许多心动的瞬间,只是最终都因生理问题而止步不前。
而在过去的几个月,那些片刻,又绝非心动二字可以形容。
她确认自己在那些片刻里对于某种深奥的情愫有了感知。清晰而深刻的,仿佛镌刻进血肉与灵魂,深到连心脏也被剖开的程度。
只可惜,那只是她自以为。
少年人的爱,深刻与浅薄,永恒与易逝,总是如影随形。
这些需要以生命长度为丈量的“真相”,她明明早从别处知晓。如同某种并不健康的养料,被吸食进她的血脉之中。
可在那些令她战栗的、神`l`t`xs`fb.c`o`m魂颠倒的瞬间里,她几乎忘却了这些早就扎根于心底的认知。
只一味天真地告诉自己:片刻即无限,刹那即永恒。
而对龚晏承,这种感受就更是全然陌生。陌生到从未想过,也从未提过。
但是昨夜,如同醍醐灌顶一般,他忽然有了某种奇异的感觉。
生命中,或许真有这样顿悟的瞬间。
以至于这短短的一日一夜,他就深刻体悟到一些从未踏入他生命的东西。
爱。
大概它们总是伴随着失去被感知到的。
所以才这样突兀而鲜明地出现,并在他看着睡梦中的女孩时到达某种巅峰。
可是,当爱和失去的感受混杂在一起,究竟会催生出什么,龚晏承并未有清晰的预期。
但他正在经历。
此时此刻。
当下。
不论言辞上如何轻柔,好孩子、乖宝宝的哄着,动作上却在往绝对背离这些词汇的方向去。
以至于口中说出的温柔的话,都带上色情的味道。
那些道貌岸然的体面与温和做派,再也维持不住。
鸡巴硬得过分,只一味凶狠地往里干,恨不得真将她捣烂了,好把她吞下去,嵌进自己的身体,彻底融为他的一部分。
而女孩子对此似乎全无所知,还在不知轻重地勾引。
生怕他不失控。
伴随着那句轻巧的近乎调笑的话落地,龚晏承在已经过分的深度上,再次将腰身一沉。
整个腰胯的重量都压到苏然柔软的阴阜上,鼠蹊部紧紧嵌入她湿热的腿心。
连囊袋也抵在穴口上,顶得很紧。
性器几乎完全不出来,就那么压在女孩子的屁股上耸动。
极高的频次,但幅度很小。
男人臀部的肌肉绷得很紧,呈现出性感而流畅的线条。每一次都贴着女孩柔软的阴阜挤压过去,像是在快速地磨,而非抽插 .dybzfb.com。
这让整个画面显得诡异。
从外部看,甚至称得上温和——既没有大开大合的抽插 .dybzfb.com,也没有过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。只是两具肉体亲密的迭合,不断地磨动,仿佛是在通过性器官相互取暖。
可是,身下女孩短促而尖锐的哀鸣,以及她胸前不断被撞得晃动出乳波的软肉,昭示着一切并非如此。
每一次顶入,都精准地碾压在最能令她崩溃的地方,仿佛要将那片软肉彻底碾碎、揉化。
苏然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被他搅得化掉了。
最深处的那片软肉随着性器的反复撞击,早已经被顶撞得软烂,仿佛被凿开了一个淫荡的软窝,紧密地环住男人龟棱的位置,贪婪又无助地吸附着。
持续的碾压与摩擦,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,抽搐的力道一阵强过一阵,像是要将他更深地吞进去。
湿润的黏腻声回荡在空气中,与女孩短促而破碎的喘息交织。丰沛的汁液不断从紧密贴合的缝隙里溢出来,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,将床单濡湿成一片深色。
龚晏承微微垂眸,视线停在性器被她吞没的地方,目光沉得像是一片夜海。
那片肿胀的花瓣完全贴合着他的根部,没有留下丝毫缝隙,仿佛她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容纳他。
他稍稍抽出一点,带出一丝晶莹的黏液,又狠狠顶了回去,发出一声深闷的撞击音。
“啊……daddy……轻……”
“感觉到了吗?宝贝。”龚晏承的声音低哑得像浸在情欲里的烈酒,缓慢又笃定。他的手掌从苏然的腿根滑到小腹,轻轻按了按,“这里……都是我的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猛地用力,性器顶端又一次深深撞进去,刻意碾磨着。
很小的动作,但身体的力量几乎全部压在深处的壶嘴上,仿佛要将那里压塌、揉碎。
苏然的身体猛然绷紧,喉间溢出一丝尖锐的喘息,夹杂几不可闻的哭腔,“daddy……不要了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”
她的声音破碎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,双手无力地抓紧床单,背部弓起,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得像是一张随时会断裂的弦。
体内的痉挛如潮水般涌来,疯狂裹弄着插在花心深处的龟头发布 .wkzw.me。
男人脸色都变了,冷着脸凶狠地往里凿。汨汨的汁液被挤压着流出来,顺着柱身往外淌,将两人贴合的地方濡湿得一片狼藉。
龚晏承察觉到她的抽搐,却没有停下,反而俯下身,咬住她的耳垂,低哑地说:“好孩子……说你要……”
苏然泪眼模糊,身体里的快意与痛感交织,嘴巴微微张着,吐出一小截舌头,根本开不了口。
龚晏承低头含住她的舌尖,吮了一会儿,抵着她的唇,重复道:“不想要我吗?”
苏然的思绪停顿了一秒。
而后心脏便快速地跳动起来,如一面鼓。
怎么可能不想?
到底有多想呢?
以至于他就在眼前,触手可及。
她却仍然为这份渴望感到心碎。
这种持续的、连绵不断的想,让她的心脏也开始痛,痛到好像胸腔都凹陷进去。
要把他装进去才能填得满。
原本还能忍耐的,可当他这样问出来,所有的情绪就再也藏不住。
苏然几乎是立刻因为那种膨胀到满溢的情绪低泣起来。
心口似是打开了一道闸,鲜嫩的、渴望的汁液流出来。
偏偏身体被快感裹挟,意识迷糊,话都说不清楚。
吚吚呜呜地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,就开始哭。
破碎的,酸楚的,委屈的。
每一声呻吟和低泣,都在诉说着她到底有多想。
花心也缩紧,含住他吸,全身都在表达着渴望。
“嘘……”龚晏承低头咬住她微微颤抖的唇,含住那片柔软轻轻吮了吮,身体压紧,“乖乖,爸爸知道了。”他试探着轻轻动了两下,“要开始了。”
男人尚未开始动作,苏然就已经被心里那些混乱的念头——想要拥有他、感觉自己拥有他,抑或这个人是我的,之类的念头——勾引得受不了。
心中生出无限悸动,砰砰跳着,胸口越来越充盈,直至被某种膨胀的酸软情绪填满。
接吻、紧密到肢体缠绕的拥抱,抑或此刻正在发生的深度的性交,都只是缓解那种情绪的手段。
她已经没有办法了。
就是很想要他。
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,她软绵绵地支起身体,试图往他身上贴,不管因此会让那根凶悍的肉刃进入到怎样的深度,也不管自己会不会痛。
手指攀住他的肩膀,轻轻地、无助地抱住。抱紧他。
胸贴着胸,绵软的乳肉都被压扁了,腹部也想和他贴在一起。每一寸都想贴在一起。
她胡乱地叫他,爸爸、baren、daddy。
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求他:“爸爸,把我吃掉好不好……”声音软弱又可怜,“想住到爸爸身体里。”
她还在蹭,窝在他胸口的位置舔,“这里……”
龚晏承被她的话、她舔弄的动作逼得呼吸不畅,喉结上下滚动,手掌不自觉地握紧她的腰。他试图将她拉开一点,可是苏然的手指却更紧地攀住他,根本不肯放开。
那种渴望的感觉急切到让她心里发酸,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下。她的嘴唇含着男人的胸口亲了一会儿,忽然开始哭。
“呜呜……怎么办?”
边哭边黏黏糊糊地舔,小声呜咽:“daddy,baren,我好爱你……”
龚晏承怔了怔,喉结重重滚了一下,将怀里的小家伙拉出来,抬起她的脸,迫使她直视自己。
苏然的眼睛红得像是浸满了泪水的琥珀,光线从她的瞳孔里碎裂开,折射出无数复杂的情绪。
她还想埋下去吸,却被他捏住两颊控制住,声音低哑又冷静:“刚刚说的什么?”
深邃的眼眸离得很近,映照出女孩子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睛。
“宝宝,说了什么?”他靠得很近,嘴唇贴着嘴唇,要亲不亲地。粗重滚烫的呼吸落在女孩子的脸颊上,将她晕染得更红。
苏然闭着嘴,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,却仍旧不肯再开口。胸腔里的情绪太满了,似乎只要再挤出一个字,她就会崩溃得更加彻底。
龚晏承摸了摸她汗湿的侧脸,心里被一种柔软的、热烫的感觉填满,胀得发疼。
他俯低身体,全身肌肉绷紧,连呼吸也屏住,试探着插了两下。很轻、很缓的两下。
然后,便是疾风骤雨般的,临近死亡一般的凶狠操干。
性器交合的部位,阴茎地址`w`k`zw`.m`e`根部的一小截,深红色的,以极快的速度在女孩的阴阜间出现又没入。
那样粗壮到过分的一截,足可见整根性器的狰狞可怖,却能够如此顺滑地在狭小的入口进出。
穴口的软肉,连带整个甬道直至花心深处的小嘴,都在不断地、连续地被撞开,形成供男人进入的狭窄幽深的通道。
随着再一次深顶降临,苏然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。
“爸爸,baren,呜呜呜……”
好深。
体内的感觉其实一直是很钝的,哪怕快感也是一整片到来的,混沌而连绵的,不像其他神`l`t`xs`fb.c`o`m经末梢遍布的地方。
但是这一刻,她真的清晰感觉到,那种身体深处被一寸寸压住、打开,然后填满的感觉。
而填满她的人就在眼前。
头发被他捋到脑后,额间、胸前都布满了薄汗,眼底都泛着红。
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的模样。
性感的,像罂粟一样的味道。
这种情况下,她根本不可能忍住。
“爸爸……”
“嗯?”他低哑地回应,身下动作放缓却不停。
“baren……”
龚晏承被她叫得胸口起伏更剧烈,控制不住地低头亲她。唇瓣压住她的,身下仍然是过于剧烈的搅弄,嘴唇的触感却很轻柔。
他的身体完全低下来,用手肘支住自己,贴体贴肤地进入她。柔和而深切的。
怎么可以这样?
苏然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将手放到他的胸膛上,那里激烈的跳动与她的联结在一起。
然后两颗心振动得更厉害。
她颤颤巍巍地咬住他的唇瓣。
很轻。
“baren……我、我好喜欢你。喜欢……爱……”
声音柔弱到极点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来。
一边说,一边流泪。
而与此同时,她还在被插入,龟头发布 .wkzw.me已经陷入了里面那个小嘴,没有完全插进去,只是堵在那个小口上磨。
酸、麻、爽的感觉穿透了全身。
嘴里却在可怜地表白。
这个时候,她不叫daddy,不叫爸爸,不叫任何可能混淆对象的称呼,只叫他的名字。她在向这个具体的人表白。
“baren……”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操到这个程度,身体已经变成了开放的敏感的容器,是很容易就会高潮到喷出来的程度。
而在高潮的前一秒,她还在不住地索求他的爱。
“你是……你是我的,变成我的,好不好?”
声音是完全破碎的,是临近潮喷前的支离破碎,尾音里拖着哭腔和呻吟。
一句话说完,就尖叫着喷到了他的下腹。
腰肢完全向上弓起,贴紧他的腹部,快速地弹动、痉挛着。
龚晏承咬着牙,额角一突一突地跳,压抑隐忍到极点。
青筋鼓起的手掌提起女孩子尚在痉挛的胯,微微一翻,两人就变成侧躺着贴合的姿势。
他稍稍贴近,抬高她一条腿,从她身后操了进去。
边往里顶,边含住她的耳廓吮吸,被情欲晕染过的声音磁性低哑得过分:
“我不是你的吗?”
里面吸绞得厉害,他不得不停下动作。喉间溢出难耐的喘息,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腰,又重又缓地揉,试图缓解身体里压不住的、狞恶的情欲,低哑地说:
“我当然是你的,susan,只是你的,我的宝贝。”
然后,和着这句话,插到了最里面。
终于不再只是撑着那个小口,完全插了进去。
比之前每一次都深。
圆润的龟头发布 .wkzw.me碾过壶嘴内缘,全部陷了进去,并且还在一寸寸往里进,执意试探她的极限。
两个人的确已经贴合到可能的极限。
生理上的极限,却不是心理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