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隐约见到儿子杨文广为了救她,也为黄奎擒住。到了山寨之中后,却始终没
有见到文广的出现。她揣测着儿子是不是会让贼人杀害,心中日夜担忧。但是一
想到文广好歹也算是名天朝的将官,贼人要杀他,不会偷偷摸摸,必定要寻个日
子,以血祭旗。尽管心中抱定文广尚在人世,但始终得不到消息,还是让她如热
锅上的蚂蚁般急躁不安。这时听到贼人将文广带来,始终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。
可是一想到自己已被贼人剥得一丝不剩,瞬间又屈辱羞愧起来。
「母帅!」杨文广果然一进门就见到了自己的母亲,尽管穆桂英刻意将自己
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,可还是被杨文广一眼就认了出来,「啊!你们这些狗贼,
竟敢如此!」杨文广见到母亲虽然心头安慰,但见穆桂英这副被凌虐后的模样,
顿时怒火中烧,大骂黄文炳和全义。
其实杨文广自己心里也甚是不解,不管是在地下城,还是在夷明山,母亲总
是会招来那些丑陋的乱臣贼子的欺凌。如果是被贼人杀死,他的心里或许还能好
受一些,可是一见穆桂英忍辱偷生,便心如刀绞。
「哈哈哈!杨公子,看到你娘的这副样子,应该不会太惊讶吧?当年在地下
城,她可也是当过妓女的。现在老夫不过是让她重操旧业罢了!」杨文广的反应
在黄文炳的意料之中。穆桂英的屈辱,杨文广的愤怒,对他来说,是另一种胜利。
「黄文炳,你这狗贼!当年让你侥幸逃出了开封,今日必将你手刃!」杨文
广怒喝道。
听了这话,穆桂英心中忽感失落。当年她为了保全名节,也怨自己私心作怪,
迫不得已放走了黄文炳和老贼庞集父女。如今她再次落入黄文炳手中,也可谓是
种的孽因,结的孽果。
黄文炳闻言,又是一阵大笑,道:「杨公子,你有
所不知!当年在开封城外,
老夫捡回一条性命,那真多亏了你的母帅!」
「你,你什么意思?」杨文广愣道。
黄文炳却指着穆桂英道:「此事,你不如自己问问你母亲!」
穆桂英忽然心中一凛,望着杨文广道:「文广,你,你别听他胡说!」当年
穆桂英在开封城外埋下伏兵,只等庞集和黄文炳上钩,以报在地下城的受辱之仇。
可是庞集和黄文炳竟以她的名节要挟,逼迫穆桂英放他们西去。穆桂英只道
这事并无其他人知晓,已是翻过了篇章,不料今日又被重提,顿时感觉手足无措。
「胡说?」黄文炳紧追不舍道,「这事可不是只有老夫一人知道,当年太师
庞集和多花贵妃可也在一旁。」
「母帅,真,真是这样的么?」杨文广万万不信,穆桂英会私底下放走两个
乱臣贼子。
「这……」穆桂英却不知该如何向杨文广解释。
「哈哈!说不出话来了吧?」黄文炳对当年穆桂英的私放之恩,不仅毫无感
念之心,反而愈发觉得她身上的神性不存,无非就是一个战战兢兢,刻板传统的
女人。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,双手扳住穆桂英的双膝,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,对
杨文广道:「杨公子,现在就再让你亲眼见见,老夫是如何玩弄你的母亲的。」
「狗贼!」杨文广大骂一声,转头目视杨文彪,喝道:「文彪,还不动手?」
话音未落,便已在那等着杨文彪替他解开镣锁。只要他双手得空,便要取过
兵器,手刃黄文炳。
可是等了许久,还没见杨文彪动手。杨文广急了,又道:「你还愣着干什么?」
不仅是杨文彪愣着不动,连黄文炳和全义也都愣住了。黄文炳问道:「你,
你刚才叫他什么?」
「哼!狗贼,现在实话告诉你也无妨,他便是本将军的义弟,杨文彪是也!」
杨文广不明就里,仍是义正辞严地道。他早已与杨文彪约好,要忽然发难,
杀黄文炳,救穆桂英。虽然与计划中有些不太一样,旁边又多了一个棘手的全义,
但他自信,只要有兵器在手,便能将夷明山掀他个底朝天。
黄文炳听了这话,似乎恍然大悟,对杨文彪道:「原来你这小鬼,就是文彪!」
在夷明山上,不只是黄文炳和全义,看到过穆桂英下体的贼众都知道,穆桂
英的两片阴唇之间,刺着文彪二字。至于这文彪是谁,山贼们当然猜不到,连老
奸巨猾的黄文炳也只道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。直到此时,他才终于将小鬼和
文彪二字对应起来。
「来人,快将他拿下!」全义一声厉喝,屋内屋外的贼兵一起朝着杨文彪猛
扑过去。
杨文彪已来不及替杨文广解开镣锁了。即便是来得及,此时黄文炳和全义早
已有了准备,这与他们原本打算杀一个措手不及已是大相庭径。杨文彪亮出利刃,
砍翻了两名贼兵,夺路而逃。
「快追!务必将此人擒住,无论生死!」黄文炳也感觉挺意外的,自己的身
边竟然藏着一个卧底,而他却始终没有怀疑过。意外之后,是愤怒,一种被欺骗
的愤怒,他恨不得将杨文彪碎尸万段。
这回,却轮到杨文广惊讶了。他万万没想到,自己看似很正常的一句话,竟
让弟弟杨文彪暴露了身份。他也不知道破绽究竟出在哪里,思前想后,也没想明
白原因。
莺呢馆外面,顿时又响起了喊杀声。不一会儿,就是乒乒乓乓的刀剑相交声,
时不时还夹着贼人的惨叫。
黄文炳像是自言自语道:「想不到,这小鬼一年不见,竟精进了许多武艺
……」
全义顺手从旁边的贼兵手里拿过一把朴刀,道:「让本大王去擒他!」
等到全义急匆匆地杀向外头,杨文广却仍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。黄文炳见
他愣在当地,便知他不明原委,道:「你是不是很奇怪,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差
错?现在便让老夫来告诉你吧!」黄文炳说着,已走到穆桂英跟前,命令般地喝
道:「快把腿张开,露出你的骚穴,让你儿子仔细瞧瞧!」
「不……」穆桂英当然也明白,杨文广哪里说错了话。但是她下体刺字的事,
这满山贼众都是知道的,唯独只有杨文广不知道。那两个字所指,必是杨文彪无
疑。因此她像处女一般,把双腿夹得更紧了,用手腕上两个巨大的铁镯子拼命地
挡在大腿根处。在杨文广面前,穆桂英和杨文彪始终以母子相称,若是让文广看
到刺字,不知他又会如何想自己的母亲。
几名在莺呢馆内干事的贼妇人长得身强力壮,一起上来前前后后地制住了穆
桂英。穆桂英手脚被戴了铁环,限制了力气,几乎没有反抗之力,很快便让她们
摁倒在凳子上。
穆桂英胸前两坨巨大的肉丘被压在身体和凳子之间,双脚着地,屁股高高地
撅了起来。前径和后庭两个小穴同时暴露在杨文广面前。
「啊!不要!文广,快闭眼,不要看!」穆桂英拼命地挣扎,可是看起来却
像是无力地扭动。对此她感到极度羞耻,或许从今往后,儿子将会用异样的眼神
来看待她。
「杨文广,你可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!」黄文炳的双手从后面插入穆桂英的
两条大腿之间,翻开了那红肿坚挺的阴唇来。
杨文广本想听从她母亲的命令闭上眼睛,可是他心中始终纳闷,自己究竟是
怎么说错话的。而且,从地下城后,他始终对母亲的肉体充满了兴趣,甚至在夜
间都常常梦到勾栏坊里的场景。因此,他反而愈发好奇地瞪大了眼睛。结果,他
知道的真相,令他如遭五雷轰顶般震惊。穆桂英的阴唇背面,赫然竟刺着两个乌
黑的大字,正是他的结义兄弟的名字!